“得了吧你,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没水平。”掰开张文浩的手,华佳怡没好气的白了张文浩一眼“我现在就想着把这尊大神给送走,至于其他的,听天由命吧,谁让我生来就命苦呢!”

“佳怡,我……”张文浩也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但是,心底的那份需求却不是这么好容易对付的,尤其自己面对的还是极品女人,这对男人来说更是无尽的诱惑了。

“行了别说了。”华佳怡打断在张文浩话“我前一阵子跟你说过,过去的一笔带过,我不希望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车上的那个女人,我不管是你的女人也好,何丽娜的同学也好,总之,不要被我发现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否则,这才真的没得谈,还有,你也是肉身,不是铁铸的,别以为整天在女人身上驰骋啥事没有,有朝一日身子空了,有你好受的,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华佳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张文浩在那里兀自流汗:华佳怡,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骗,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揭穿,以后,看来还是少用的好,没事千万不要撒谎了,否则,今天撒的谎,日后说不定要找千百个借口来圆,一旦圆不起来,那就是自己的末日啊!

男人,最最起码的不能违背自己的家庭啊,可以在外面花心一点,但是却不能不要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的家。

到车上的时候,含玉睡得正香,几日来被丈夫折腾的疲惫劲,再加上刚才跟张文浩的疯狂,在张文浩走后没多久含玉就沉沉的睡着了,好在张文浩没开着暖风,否则凭借着这商务的密封性,非得把含玉给葬送在这里不可。

看着熟睡中的含玉,张文浩忍不住伸手拂去贴在她脸上的秀发,好一个睡美人,张文浩强忍着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轻轻的拿起后座上的一个毯子给含玉盖上,然后关上车门转身向楼上走去,他实在不忍心把含玉给弄醒。

“这妮子,还挺会享受呢,刚才你们两个挺疯狂吧!”何丽娜一嘴的醋味。

“额!”张文浩一头的黑线,他实在不明白这几个女人为什么都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不清,张文浩不知道的是,女人,很讨厌那些跟她共用一个男人的女人,想到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那憋在肚子里的气估计可以当氢弹用。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一个警钟,一定要切记,有些钱是不能动的,尤其是像住宅专项维修资金这种钱,县里的领导人都不敢动,他竟然就敢挪用,唉!”何丽娜很为他感到惋惜,挺好的一个同志,就这样给葬送了,话说,他在监察队长的位子上没少给房管局做贡献,但是,做的贡献再大,却不能掩盖他犯罪的事实。

“嗯,我一定会注意的。”张文浩想说自己现在的生活根本用不到贪污,但是想了想还是把这话给咽回去了,那些当大官的,哪个不比自己有钱,但是不一样照贪不误?这就是人的本性使然,需求没有底线,而且,有很多时候是形势逼迫着你贪污,如果你不贪,就没有钱给上面送,不给上面送就保不住现有的位子,而且,下面的人求你办事,不给你钱他们心里也不安,总觉得不给钱自己的事就办不成,所以,拿钱办事似乎已经成了一条定律,而且没有人敢以身犯险去试探这条定律的底线,有的只是比价码高低,没有人敢比送还是不送。

“在官场混,想要洁身自好很难,因为那样的话会很难和大家打成一片,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视作另类敬而远之,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展工作,仕途升迁自然也就免谈了。像屈原式的人物从来不是官场的宠儿,确切的说,官场根本就不是这一类人混的地方,既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时间长了谁还敢接近你呢?谁敢跟你共事,谁还能提拔重用你?

记得前几年某省的政坛上曾出现过一个黑色幽默,说是某县的书记因为贪污受贿被送局子里之后上面又派来了一个新县委书记,这个县委书记来了之后就想立个规矩,于是把那些行贿者名字和贿金都如数张榜公布,这一来引起舆论哗然,因为整个县所有的大小领导人几乎全都牵扯了,这样一搞,谁还能跟他共事,而且不单单是这个,还有很多人扬言要出钱雇人灭了他,以至上级最后不得不派武警专门保护这位县委书记的人身安全,没干几天,只好调走了事。这样一个桥段,不知道是该为这个社会感到悲哀还是说这个人太古板!”说着话,何丽娜拉开自己的抽屉:“你过来看看这里面。”

“什么啊?”张文浩起身走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摞摞的超市购物卡,另外还有一些是纸质的,估计是可以在外面拿东西的那种。

做领导就是好啊!张文浩一阵羡慕嫉妒恨,他不是圣人,没有办法像圣人那样看到这么多的东西而不动心。

“这几天你帮我办一件事,局里不是有人在下面驻村吗,这几天你拿着这些卡去超市买一个大米油面什么的,尤其是香油,多买点,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下面送去。”这些东西一直以来都是何丽娜的心事,花吧,实在是没处花,不花吧,这玩意儿堆着也没用,而且还不能退,因为你一旦退了,就等于破坏了这个圈子的规矩,破坏了规矩,谁还跟你来往?

“直接换成钱不行吗?”张文浩咽了口吐沫,心道:这玩意儿加起来得好几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