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她的眼珠子在转来转去,明显是在装睡。

我假装没看见,重新闭上眼睛,因为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便睡沉了过去。

第二天,不知在几点钟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

由于这个房间没装窗户,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外面天亮没有。

我正准备起床,突然“啪嗒”一声,有件东西从我胸前滑落。

低头一看,我脸上的表情顿时僵在了那里。

只见史小雨全身脱得溜光,正一丝不挂地睡在我旁边,那玉!体陈横的模样,看得我好一阵失神。

虽然史小雨年纪不大,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死丫头,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的?”我立即从她身上转开视线。

史小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这个时候,我正拿起自己的衣服,开始往身上穿。

史小雨看着我,迷糊了一会,突然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啊!”

我吓了一跳,转脸看着她。

史小雨迅速扯过一条被褥,紧紧地裹着自己的身体,小脸红得像番茄似的,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睡醒了?醒了就赶紧穿衣服,一会先下去吃饭,吃饱了好去苗疆森林。”我边寄衬衫的扣子,边头也不回地催促道,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毕竟我已经是过人来了,对于女人光屁股的画面,早已经产生了抗体,何况史小雨这种还没长熟的青涩小苹果?

“师傅,对不起,我,我晚上有裸!睡的习惯,昨晚迷迷糊糊,就把衣服脱了。”史小雨红着脸解释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见她一脸羞怯难为情的样子,我笑着说道:“其实我也有裸!睡的习惯。”

说完之后,我又催促道:“好了,赶紧起床吧。”

史小雨轻轻地恩了一声,便开始穿起了衣服,我为了避嫌,便把身子背了过去。

等史小雨穿好衣服之后,我们便结伴走出了旅店。

苗疆属于亚热带气候,天气又潮湿又焖热,走了没地步,我身上就出了一层湿汗。

街上的沥青马路好像要融化似的,街上的行人都神色匆匆地走着。

我本想找个向导问问蝴蝶谷怎么走,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老不死的,赶紧交钱,不然砸烂你的摊子。”

“两位小兄弟,不是我不给,实在是拿不出来啊……你看,我一天都没有开张呢,都饿得快喝西北风了。”

“靠,我管你开没开张,在这里做生意,都要给我们火神帮交保护费,赶紧的,别惹老子发飙啊。”另一个嚣张的声音叫骂道。

火神帮?听到这里,我马上停下脚步,只见路边的片树阴下,两个穿着马裤、一字拖的小青年,正在推搡喝骂着一名中年男人。

本来我不想多管闲事,不过看到这个中年男人之后,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恻隐之心。

那人看上去至少有五六十岁,身上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灰布袍子,瘦得皮包骨头不说,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被人揍过。

更可怜的是,他还是个瞎子,因为手里拿着竹竿,脸上还带着一副很厚的墨镜。

而在他面前的地上,则铺着一张画着八卦图的油毡布,上面被踩出了四五个鞋印,四周的还散落着一些劣质宣纸和毛笔。

“师傅,要不要去帮帮他?”史小雨悄声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那名中年男人已经被两个痞子按倒在地,身上接连被踹了好几脚。

那两个痞子嘴里还骂骂列咧地对他叫道:“老不死的,赶紧拿钱,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两位大哥,我真没钱啊,要不,我免费给你们起一卦?”

“去你娘的。”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给我住手。”

我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啪啪两个耳光,抽打在了其中一名黄毛的脸上。

黄毛被打得口鼻窜血,摸了摸脸,勃然大怒道:“他麻的,你小子敢打我?”说着,举起巴掌便要还手。

我眼神一凌,一个垫布冲拳,将他震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