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该想到乌雅的,她的所有族人都是下盅高手,而她的父亲还是族长,肯定更加厉害,绝对有办法解合欢盅的毒。

但问题是,我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现在再去找她,切不是自投落网?

一想到我下半辈子,都要生活那种与世隔绝的未开化之地,再也无法见到繁华世界,就有种要窒息的恐怖感觉。

虽然乌雅很美,但再美也有看腻的时候,而且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恐怕在那里呆不了十年,就会崩溃自杀了。

“奇怪,我自己也种了情盅,为什么会没事呢?”

如果不是因为王素研的事,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曾中情盅的事。

因为这大半年,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状,不痛也不养,甚至比未中毒前,还要精力旺盛。除了偶尔想起乌雅时,我的心脏部位有些隐隐作痛之外,几乎和常人没什么区别。

难道,乌雅是在吓唬我?所谓的情盅,完全是不存在的?

可是想到王素研刚才在卫生间如银魔附身般的可怕模样,我又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不对,盅术并不是子虚乌有的事,而是真实存在的,以乌塔的沉稳老成的性格,完全没有吓唬我的道理。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去那个鬼地方。

“小弟,你别太着急了,盅毒发作是有时候的,不可能一直这样,等会给王素研喝点白开水,应该就会减轻了。”雷思思安慰我道。

“嗯。”

我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十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另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为了避免被酒店的人工作人员看到,下了车后,我把身上的外套披在王素研的身上,还用兜帽盖住了她的脸。

三人一路跌跌撞撞,进了雷思思的房间中。

将王素研放倒在床上,雷思思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外间打了杯温开水,在我的帮助下,给王素研灌了几口。

此时王素研还是沉睡不醒,身上的肌肤红的几乎要凝出血来,用手一摸,烫的要命。

“思姐,这样就行了吗?”我心里很没底地问道。

“让她睡一觉吧,等睡醒了,毒性也就过去了。”雷思思坐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看着我问道:“小弟,你和王素研是什么关系?”

“我曾经帮过破过案,也算是朋友吧。”我没有提胡蓉的事,淡淡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

雷思思眼神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明显没有完全相信。

“嗡嗡——”

就在彼此沉默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走出了卧室,来到外间接了电话,压着嗓子问道:“事件办的怎么样了?”

“老大,不好意思,我们去晚了,包间里的客人已经结账走掉了!”杨森诚惶诚恐地回道。

“草!”

我心中恼极,脱口骂了一句。

“老大,要不我现在立即去追,一定找能到那两个人。”杨森听到我发了火,十分紧张地说道:“对了,我们在包房中找一张女人的相片,应该是那两个人留下来的!”

我心里微微一动,知道那张肯定是王素研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马胖子竟然粗心大意地留在了酒店。

“你现在把那那张相片拿到洪都大酒店,先暂存大厅前台那里,明天我过去取!”

“是,老大!”

挂了电话,我又转身回到了卧室。

这个时候雷思思正在脱王素研的套裙,看到我走进来,马上说:“小弟,快来帮忙,我一人脱不下来!”

我在王素研身上看了一眼,硬着皮头走了过去。

“反正床够大,咱们三个睡也不会太挤的!”雷思思边脱王素演身上的衣服,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句暗示性的话,让我的心里不由一荡。

王素研穿的是包臀的紧身套裙,必须从下往上脱才行。可是她此时晕迷不醒,身体不听指挥,脱起来就更加费劲了。

雷思思坐在她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另只手将她的裙摆卷到了臀部之上,然后让我过来脱她的衣服。

此时王素研的整个下半部,都白花花地亮在外面,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玉器光泽。

由于没有结过婚,虽然年近三十,但王素研的身材非常好,腰细如柳,但该大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肌肤更是充满了少女般的弹性。

我不敢仔细看她的身体,眼神躲闪道:“思姐,我看我还是出去吧,你自己一个人脱好了!”

“这种裙子很难脱的,我一个人不行啊!”雷思思见我不好意思,嗤嗤地笑道:“你都那么多女人了,还有什么好害骚的,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帮忙。”

我脸色涨红地挪了过去,和雷思思齐心协力,将王素研的套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