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低头,看了自己领口一眼。

眸底划过一抹惊讶,她窘迫的抬手,就要把领口拢一拢。

有人比她先一步将她敞开的领口拢紧了。

容隐一双深邃冷沉的眼眸,瞪着她。

雪团忍俊不禁,抬手捧着他的俊脸,“容隐,你在生气什么?”

“不自爱。”

“谁不自爱了?”雪团揪着他的耳朵,“在自己家里难道还要裹得严严实实的么?”

“家里除了我,就没别的男人了么?”

“可我只给你看呀。”

容隐:“……”

雪团:“……”

头又开始痛了。

容隐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了丝丝痛楚,他闭上眼,隐忍着。

冷汗从他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泌了出来。

“容隐,头又痛了是不是?”雪团就靠在他怀里,将他脸上的神色看了个清清楚楚。

抬手,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她咬着唇瓣,“头痛为什么不吃药?你这么忍下去,难受的只会是自己。”

男人倏地睁开眼,深邃的眼眸,仿佛浩瀚的大海一般,令人窥探不到底。

深沉的眸光,更像是洞察人心的利刃,轻易的便划开了她的心脏。

绵密的痛楚,自心脏深处传来。

雪团抱着他,埋首在他颈窝里,声音低缓而压抑,“容隐,吃药好不好?别折磨你自己了,看着你难受,我比你更痛苦。”

容隐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抬起手,环住了她的腰肢。

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窜进鼻子里,像是安神药一般,渐渐的,让他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来。

怀里的娇躯,柔软得不可思议。

肌肤滑腻如绸。

“上官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