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细微的神情和动作，都被上官凌尽收眼底。
“怎么了？”他一手拿开她摸着脸的手，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他握着她冰凉的手，薄唇紧抿，“很冷么？”
苏芙疲惫的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愿意说。
“告诉我，你都梦到了什么？”
她一直在摸脸，是梦到她的脸了么？
两人靠得很近，上官凌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响起。
低沉磁性，她靠在他胸膛里，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那颗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哪怕已经醒了，心里的恐惧，似乎还在。
她在不安，在惶恐。
“芙芙，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上官凌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苏芙垂下长睫，那浓密的卷翘的长睫，像是受了惊的蝴蝶一般，轻轻挥动着翅膀，颤颤巍巍的，“梦到有人用刀划我的脸……没人来救我……没人……”
路西法不在，没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脸，被人用刀子划开，皮开肉绽。
上官凌眉心一拧，他抱紧了她，“那都过去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苏芙突然笑了起来，她抬眸，迷离的眼眸带着一丝丝的脆弱，“你别欺负我就行了，我不指望你保护我。”
他欺负她的事，还少么？
“苏芙，你真不可爱！”
上官凌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就只记得我对你的不好么？”
“你又生气……”苏芙抬起手，在他俊脸上捏了一把，“阴晴不定的家伙。”
上官凌不客气的把她的手拿开，“彼此彼此，你也是忽冷忽热的家伙。”